许念辰随口问，“多少钱呀？”

“我送的当然是无价之宝。”

许念辰听出来，不想收钱。可是他欠顾于清的已经越来越多了，以前没想过会分手，现在不可能不想了。

且不说他能不能在这个世界一直生存，以后会有什么质变量，也说不定。他不爱玩手机，他也需要手机。

“想什么呢？”

许念辰，“在想你什么时候不要我。”不知他说有心无心。

“不会的。”顾于清亲吻他眼角。

“我知道。”

过了一会儿，“我困了……可以陪我睡觉吗？”

顾于清回答，“当然可以，宝贝。”

身上没有伤口，顾于清终于能抱他了，终于能抱他睡觉了。

*

顾于清报的是金融专业，他是数学专业。大一不能搬出去住，顾于清嘱咐过很多次，在室友面前，不能随便脱衣服，也不能随便看别人换衣服。

上小厕要进隔间是他听过最无理取闹的要求。

当他弄好一切，在等顾于清一起吃饭。结果总能遇见沈舒，他都不知道是走了什么运，沈舒是在这学校安家了吗？

假装没看见，背对沈舒。

沈舒还偏偏要过来打招呼，“小朋友又见面了。”

许念辰看见顾于清，如同看见救星，“是呀，我们真是有缘分。不过我还有是，下一次有机会再聊。”希望再也没有下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