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敢跟小时总比,”张扬谦虚道,“老板,那我再去安排一下,小时总出动了那么多人,势必要把伦敦翻个底儿出来,怕是不好对付。”
“你去吧,记住暂时别要了她的命,要是不听话就饿着,她被陈最养的娇气,撑不住的。”
“明白。”
等张扬退出去之后,时言之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抽了口烟,烟雾缭绕下,他嘴角微扯,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。
而伦敦这边就差掘地三尺了,地毯式的搜索没有任何结果,让江述暴跳如雷。
他亲自带人找了一天半还是一无所获,疲惫的让人继续。
与此同时,独栋洋楼里,美丽的姑娘坐在地上研究一块不起眼的石头,时不时的拿着放大镜,时不时的还要翻几页书。
有脚步声由远及近,直到停在了门口,紧接着门被从外面推开。
陈最一身休闲装,端着碗进来,“江颜颜,你又坐地上了。”
江颜盘着腿收了放大镜,“哥哥,有地毯的。”
“医生说了,你需要保暖,”陈最把碗放到桌子上,把她抱到了床上,“该喝药了。”
她一看那黑乎乎的汤药,就抿着嘴要跑,却被他拦腰抱住,“跑哪儿去?”
“拿糖。”
“我给你拿了。”
他摊开手,有两颗柚子糖躺在他手心上。
江颜见后路都被切断了,泄了气,“我没病。”
“这是调理身子的。”
“我身子也没事!”
“那谁做到一半就又哭又闹还…”
江颜捂着他的嘴,气冲冲道,“陈最,谁哭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