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咖啡泡好了,江乐茗才用咖啡来泼他,说她不喝咖啡。
这江家的人,怎么一个比一个难伺候?
可就算江即白难伺候,也绝对不会做出用咖啡泼人,这种这么没有涵养的事情来。
但这老妇人怎么说也是江即白的太奶奶,林听就算生气,也只能忍着。
“那我现在去买,您等我一下。”林听说着就准备出门。
就听江乐茗在他身后又冷冷的说了句:“品质太差的茶我可不喝的。”
“嗯,会给您买最好的。”林听说完,就换好鞋出了门。
林听走后,江乐茗瞧了一眼满地的咖啡液,有些意外的对舒宛道:“没想到这平民倒是还挺好说话的。”
“那都是他装的!”舒宛生怕江乐茗对林听改观,添油加醋的说,“这锦年华心机可是重的很!而且品性还十分恶劣!您不知道,前段时间即白哥哥已经不喜欢他了,可是锦年华却跑到即白哥哥的办公室,恬不廉耻的跪在在即白哥哥办公桌下,给即白哥哥口…………”
舒宛说到一半就卡住了,因为最后一个字他实在是说不出口。
“给即白口什么?”江乐茗疑惑道。
“哎呀!就是那个啦!”舒宛一想到那天他推开门的场面,就恨不得立马将锦年华那小贱人给碎尸万段了!
江乐茗也是过来人,刚才一下子没反应过来,可瞧见舒宛脸都羞红了,自然立马明白了舒宛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江乐茗难以置信的盯着地上那摊污迹,痛心疾首的一拳捶在沙发上:“那平民怎么能对即白做出这种龌鹾的事来啊!?我这么好一个孙子,都被这个平民给带坏了啊!”
舒宛继续煽风点火:“他怎么做不出来?他母亲就是个妓女,从小耳濡目染的,像这种事,他说不定都做惯了!”
又说:“对了,我之前还听人说,锦年华在勾搭上即白哥哥前,还和陆元帅的儿子,陆途少将交往过一段时间,两人还同居了,后来锦年华认识了即白哥哥,就立刻把人家陆途给甩了,明摆着锦年华这是想攀更高的枝儿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