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自己人。”江即白看出了景言顾虑，“你有什么话直接说，不用避讳他。”

一旁陆少霆：……

陆少霆其实也不知江即白为什么会将他列为‘自己人’。

但既然江即白让他听，他自然便宜不占白不占，因而也没否认自己并不是江即白的‘自己人’。

林听也不懂江即白是什么意思。

明明江即白之前还说，他并不打算支持二皇子，可陆少霆又是二皇子一派，那陆少霆怎么又算得上江即白的‘自己人’？

而且江即白这话的意思，明摆着把景言也列为了‘自己人’，这就非常离谱了。

但景言显然懂了江即白的意思，因而没有再弯弯绕绕，直接问：“九尾，你们已经见过了吧？”

林听微微一顿。

九尾？

应该指的就是那个身后有九条尾巴，长得和他生前很像的少年。

“嗯。”江即白神色淡淡的问景言，“那是什么东西？为什么有这么强的能量？”

“按照你们的说法，他就是污染物。”景言说。

“污染物！？”陆少霆震惊，“就是那个可以让普通人异化成变异天赋者的媒介！？”

“可以这么理解。”景言说，“只不过九尾是主源，所以比之前所用的分源，能量要强很多。”

林听想起了之前他接触到的那些蓝色凝胶，原来是污染物的分源。

“但分源为什么主源形态不同？”江即白问。

“本来形态是相同的。”景言无奈摊了摊手，瞄了眼林听，“但大概是和本体脱离太久了，那家伙进化出了自己的意识。”

“本体？”林听听的云里雾里，不解的皱起眉，“本体是什么东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