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知的随从也不甘示弱,也都有样学样地往前走了几步。
苏平河见双方人马剑拔弩张,赶忙朝山匪头子福了福身子:“多谢这位大爷为妾身说话,妾身无以为报……只是妾身不忍看到大爷为了妾身受伤,还望大爷莫要与妾身的夫君起冲突。”
“受伤?”山匪头子哈哈大笑,“天底下能叫我玄武受伤的,只怕还没生出来!夫人倒不如替你那柔弱夫君多担心几分!”
苏平河心想,这什么土匪头子竟然还给自己取名叫玄武,该不会还有几个叫青龙白虎的兄弟吧?
但她表面上还是顺应了这个叫玄武的山匪头头说了句:“是妾身有眼无珠了,还望大爷饶了妾身的夫君。”
李景知适时大发雷霆:“无知妇人!我要你来为我求饶?你莫不是看上人家身强体壮,不安于室了吧!”
苏平河心里暗道一声演得好,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李景知的胳膊,嗓音带上了一丝哭腔:“夫君别动怒,是平儿错了……”
她此时眼眶微红,眼里含着的泪将落未落,一张微微发红的小脸叫人看一眼就心碎。
李景知下意识不忍去看,但演戏总得演到位,他狠狠心甩开苏平河的手,拔腿就往外走:“知道错了就跟上!看我回去怎么教训你!”
苏平河柔柔弱弱地抹了把泪,哆哆嗦嗦地跟了上去。
临出铺子门前,还回头看了那玄武一眼。
那一眼真是妙极,满含着委屈和求助,看得玄武当下便热血沸腾,恨不能立时去将人夺走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