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齐云抿了抿嘴，许程的眼神让他极度不适，心中有太多问题想问001，也就不愿意在这里多留。

“我就先走了。”

许程没说话，轻轻点点头。

沈齐云离开了许程的画室，长久堆积在心中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。

现在想想，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。

许程从一开始好像就不受剧情的摆布。

无论距离有多近，他永远无法找到许程的身影。

剧组里莫名被推入储物间，查了监控，看到的，却只是他跌入储物间一个人的独角戏。

还有在游轮上忽然力大无穷，将他推入大海的李薇兰。

这些都是那么的诡异，现在都有了答案。

一个许程是做不到，但有了系统，性质自然就不一样了。

但这些在他这里暂时不是那么重要了。

他心中长久以来压抑的想法，因为许程的话被无限放大。

沈齐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，安静的抽了会儿烟。

他沉默了很久，才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