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篱能感觉到这里镇压着东西,他眸光微动,问:“这就是你说的,不得不做的事?”
花辞的灵体闭着眼,对外界没有丝毫反应,花辞走近一些,手指虚虚滑过缠绕在他身上冰冷的铁索,道:“是,早年我做错了事,害不该受罪的人遭了苦,如今沦落到这般田地,也是理所应当。”
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
“活人。”花辞笑道:“或许以后就是死人了。”
“你知道我没有玩笑的意思。”夜篱略带些严肃,道:“你今晚所做的每一件事,我都看不明白,晏觞也好,灵体也罢,这些都跟我没有丝毫关系,你到底……“
“夜篱。”花辞突然打断他,面具后的眼睛直视着夜篱,他轻声说:“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夜篱,可以帮我在这座塔上布一个大阵吗?可以隔绝灵力的。”
夜篱心头一阵疑惑,但还是应了他的要求,两手娴熟的布了一个驱灵阵,这阵法虽不像花辞所说的那样座隔绝灵力,但布在通天塔上,倒是可以勤防灵力波动危及周边。
阵法落下的同时,花辞朝夜篱走近了两步,他没有退,两人之间仅剩了半步距离。花辞抬起手指,轻轻滑过夜篱脸上的面具,道:“明天的宴会,我不会参加了。”
夜篱:“为何?”
花辞面具后的嘴角微扬,他没有向夜篱解释,只是轻声诉说着自己的请求:“夜篱,你明日代我出席可以吗?”
夜篱脸上的面具像紧贴在脸上,不容分割一般,他觉得自己面狭有些微烫,面具所带来微乎的重量逐渐消失,皮肤在那瞬间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,好像更紧致了一些,他问道:“你做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