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进被窝后,燕十七把自己往陆渊那边移了移,头埋在陆渊胸膛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我该怎么办啊,阿渊。
你们怎么会和‘那边’有牵扯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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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殿看着天上那一轮血月,喃喃“一殿啊,这次轮回要结束了,这次的情劫可一定要过啊。”
“他娘的,这么简单的事情有必要两辈子都完不成吗?”
地府没有光,也没有白天晚上之分,那轮血月是人间月亮的影子。
白月笼罩人间,血月笼罩地府。
九殿恨铁不成钢,为了陆渊和一殿操碎了心,“这么简单,就这么简单啊!怎么就是不行呢!”
突然,九殿想到了什么,发出一声猪笑以后贱兮兮的说“难道陆渊不行!是了,如果他行的话这劫不就过了吗?还能托两世?”
猪头人提着灯笼对九殿的间歇性发疯习以为常。
“首座,还有公务没有做完呢”
九殿伸了个懒腰,继续扑在漫天的公务中。
“九殿,有五殿的消息吗?”
九殿停下朱笔,在识海回答“一殿?五殿早早的就跑去人间玩儿了,你找他有事?”
九殿看着满屋子的公文中,属于五殿的那一堆,心情极度不适“你找到他叫他赶紧回来,自己的公文自己处理,再不来本殿就撂担子不干了!你们一个两个都跑出去潇洒,把公务全部都丢给我,欺负我最小吗?@