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,趁着潭渊不在。

寝宫之外,花阴埋头苦干,累得满头大汗。

周围的侍从都很不解,但碍于他的身份,谁都不敢说什么。

入夜,潭渊风尘仆仆地归来,褪去衣衫,来到寝宫之外。

顿时傻眼。

本座的洗澡水呢?!

他猛然回头,花阴就站在他的身后,挑眉看着他。

对,没错,就是老子一瓢一瓢把你沐浴池里的水舀干净了,怎么着吧?

潭渊倒吸一口凉气,忍住上去一掌拍死他的冲动。

对着天际,反手一掌,立刻有云雨凝结在沐浴池上方,倾盆而下。

花阴:操,忘了他会这招了。

潭渊斜过半个身子,幽幽地瞄着他道:“这池子里的水早该换了,多谢帮忙。”

花阴气鼓鼓地隔空一抓,在自己膝盖上做了一个折断的动作。

下一秒,他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了过去,噗通一声掉落水中。

“唔!”

他猛地一下钻出水面,怒视潭渊。

潭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:“我看你忙了一日,定是满身大汗,一起洗吧。”

花阴脸涨得像金鱼,一拳捶在水面上,溅起千层浪。

“老子就带了这一身衣裳!”

潭渊故意装作刚知道的样子,吃了一惊:“这样啊,那便只能委屈你,从今天起,裸奔一周了。”

花阴:“……”

操!他!大!爷!孙!子!的!第!三!条!腿!儿!

花阴愤愤然爬出沐浴池,将他的衣裳全部脱下来,挂在衣架上晾晒。

一夜过去,总该干了。

只是可怜了他,连里衣都穿不了,只能光溜溜上床,钻进被子里面躲起来。

人在这种时候,最是没有安全感。

总觉到到处都是刁民,想害朕。

事实证明,确实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