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身着青色长衫,走在前面,气色白里透红,红里透粉,仔细一看,好像还有点黑?

一位穿着玄色长袍,走在后面,眼圈如黑炭一般,一看就是整宿未睡,满脸疲态。

花阴:什么鬼春药这么厉害,搞得好像老子有多欲求不满似的!

潭渊:这南疆蛊术果然厉害,看他动情,自己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动情。

花阴斜向后瞪了一眼潭渊:死基佬竟然敢算计他,这个仇他记下了,有机会一定双倍奉还!

潭渊暗想:本以为是折磨他的招数,到头来折磨的却是自己,将来等时机成熟,还得从他身上讨要回来。

两人一路行着,迎面突然走来一位俊俏公子,涂脂抹粉,香粉扑鼻,穿了一身花里胡哨的行头,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男人。

花阴现在对这种人过敏,看见他的第一时间就躲着他走。

结果这人却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黏了上来,笑眯眯地叫住花阴:“这位公子且慢。”

花阴一愣,不是吧?走在大街上都能被男人盯上?他这张脸是开过基佬紫的光了吗?

潭渊随后跟来,自觉挡在了这人和花阴之间。

那人看到潭渊,眼前豁然一亮,向他和花阴问道:“二位不是木园镇本地人吧。”

花阴摇摇头道:“不是。”

“这便是了,这条街是木园镇有名的清倌街,你二位从这里走出来,我一时还以为……”

花阴怒道:“你以为我是出来卖的!”

“非也非也,这位公子不要着急,在下的意思是说,我还以为二位是一道去狎妓的。”

花阴更怒了: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男人了!”

对方苦笑一声:“这倒不是,公子有所不知,木园镇上女子少,勾栏瓦舍之地只有男妓,没有女妓,无关喜好。”

花阴一愣,想起这一路行来,确实看到的大部分都是男人。

怪不得他昨天夜里随便进了一家妓院,妈妈找来服侍的都是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