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想知道为什么,他要做出伤害同胞的事。”青魂的眼神落下宵随意身上,那些伤痕,此时历历在目。

宵随意既不躁怒也不畏惧,俨然有着他人无法具备的运筹帷幄,“去会会他吧,既然都找上门来了,哪有不应战的道理。”

谁带兵,带什么兵,这稀松平常的问题竟让族长和长老们讨论了半晌。

长老们说:“此事应由族长帅兵前去,方可平定民心。”

族长却言:“我这一把年纪,这么多年来从未参与训练,又怎知如何带兵遣将。倒是长老之中,有剑术卓著者,不如挺身而出,以作表率。”

那被指名道姓的所谓剑术卓著的长老速速摇头,“不可不可,数月前我与族长公子比试剑术,他胜了我,他才是真正的剑术卓著。”

族长神色一凛,“我那儿子不成气候,那次比试我是知晓的,是长老您手下留情了,长老莫要推辞。且您儿子不也在参军者之列吗,不如父子齐上阵,定能夺胜归来。”

那长老眼见着要被逼着出军,又在族长这讨不得便宜,便将话头转嫁到了另一位长老身上。众人相互推诿,那报信的士兵看得目瞪口呆。

“罢了,我去吧。”

说出这话的,并非一个人,乃是宵随意和青魂看不过这令人无奈的场面,同时说出口的。

这简单的五个字,让众人瞬时停止了争吵。

族长满面释然,压在肩头的担子终于被人取走了,他道:“大人不愧是大人,关键时刻总是无所畏惧护着族人,叫我们甚是惭愧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