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魂觉得很难,“我们的族人,世世代代都没这传统,如今要他们做这些,恐怕不会听你的。”

宵随意早已想好对策,自然还是效法白虎族,凡参军之人,其父母子女或兄弟姊妹,每年皆可赏赐牛羊马匹,还可参与族中长老竞选,一旦参选,则子孙后代皆可继承其位,福禄可生生世世享有。

青魂思虑再三,觉得好是好,可突然兴军,怕引起民心不稳。

宵随意认为,不论如何,不试试总归不知道结果。

说要兴军,首先得说动族长与长老,然青龙族人安逸惯了,依赖青魂的神力惯了,就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,也是瞻前顾后,不愿马上改变现状。

该如何是好?

“此事简单。”宵随意颇为淡定,可如何个简单法,他未立刻告诉青魂。

青魂觉察得出,自打宵随意回来,他的心里便藏着事,眼底总是蓄着阴霾,当年出走时的意气风发,仿佛都被消磨了。

青魂很怕,怕瞧见另一个阿海。

几日之后,一切都未有起色,似乎所谓的兴军,是一件雷声大雨点小的兴血来潮之事。

有一日宵随意忽然对青魂说,他要出去几日,很快回来。

青魂这几日都要琢磨他的表情行为,总觉得他在酝酿一件大事。他在外头三年,所闻所感皆是深入骨髓,兴军之言,绝不可能是随口说说。

“你要去哪里?要不要我同你一道去?”青魂放心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