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未想到会碰上师尊与柳权贞,二人肃目相对,言词激烈,似乎起了争执。

吵着吵着,柳权贞忽然唤出追魂,道:“道古,这么多年了,你与人打架,从来都是赤手空拳,我实在好奇,你的兵器呢?”

武道古甚是委屈道:“师兄啊,我不是说过吗,我与乱剑峰的神兵们无缘。我也想有兵器啊,可老天爷不赏脸。”

“哼,果真如此么?”

“师兄,你到底怎么了,我哪里惹到你了?”

柳权贞怒道:“别跟我装蒜。当年种种,你真以为我不知?”

“师兄,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

“好,既然你不愿承认,我便一件件说给你听。

二十年前,玉琼山收了个十来岁的小男孩,他是赤岭人,不知遭受过什么,面目十分丑陋。

那小男孩归入来神峰门下,但并不受其师尊待见,亦很少教其功法。有个弟子却待他极好,那名弟子,便叫武道古。”

武道古哀叹道:“师兄,你说这些陈年往事作甚?当年那赤岭男孩子也甚是凄惨,同我一道去了乱剑峰历练,却没有回得来。如今我每逢他忌日,便要给他上几柱香。他本性不怀,只是老天不长眼。”

柳权贞冷笑,“是啊,老天真不长眼。”

他目光狠戾,死死盯着面前之人。追魂剑光莹莹,直指那人心脉。

武道古急急后退,“师兄,你这是作甚,今日为何像得了失心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