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权贞摇摇头,“怕是有活人作祟吧。”
武道古也这般想,又道:“两个富家子弟,也没什么能耐,估摸着是得罪了谁,被人恶整了。受伤之处不难治,就怕会留下些隐疾。
掌门师兄怕对这二人的父母不好交代,叮嘱我要用最好的药材,毕竟人家前年捐了块牌匾,又为我们广揽生源,人情不好还。”
柳权贞却不以为意,“玉琼山能够开宗立派,可不是靠这些富贵子弟。如今风气都成什么样子了,洪子虚还好意思担心人情。”
武道古听他话语之间饱含怨怼,将他拉远了些,边踱边聊:“敢对掌门师兄直呼其名的,也只有权贞师兄你了。”
柳权贞冷哼道:“我倒是想尊敬他,奈何他做事太过分,连我的人都敢动,还将不将我放在眼里。”
“放,怎么不放。他若不关心你,怎会执意要你除了那姻缘线。”
柳权贞一顿,步子都停了。
武道古继续道:“昨日那事,大家可都在议论。其实……师徒之间这样那样嘛,也不是没有先例。不过呢,你也是知道的,传出去名声不好听。再说了,你那徒弟小小年纪,懂缠上姻缘线意味着什么吗?你……”
“你别再说了!”柳权贞制止了他,“道理我焉能不懂?你真当我放浪形骸至此。我今日来找你,就是为了此事。”
为此事?
武道古有些惶恐,想到平日里师兄脾性言行,料想不会是在掌门师兄手下吃了败仗,心里头憋屈,想拿他撒气吧?
他虽好打架,却不想同室操戈,况且自己亦不是师兄对手。
不由躲远了些,道:“那我给师兄开几贴平心静气的药,喝了保管心情舒畅。”
柳权贞蹙眉睨他,“我又没病,为何要吃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