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瞎说,烧鸡那么咸,我惦记的是鱼。”

“瞧你那饿死鬼投胎样。……哎,你听说了没,今日掌门和权贞师叔打架了,掌门还受了伤。”

“他俩打架又不是一次两次了,有甚稀奇?”

“权贞师叔缠上姻缘线了,稀不稀奇?”

“啊?咳咳咳咳……你从哪知晓的,可是真的?”

“弟子们都传遍了,就你不知道。掌门就是因为这事才跟他打架的。”

“我的妈呀,这鱼都不及权贞师叔的八卦好吃了。那姻缘线的另一半是谁?”

“我劝你把嘴里的鱼肉先咽下去,不然等下说出那人,怕你噎着。”

“有那么夸张?”那弟子似乎咀嚼了几下,“快说快说。”

“就是权贞师叔唯一的徒弟,那个叫宵……宵什么来着。”

“宵随意?”

“对对对,就是他。你说吃不吃惊,那徒弟才多大,师叔怎下得去手?”

“唉,别说年纪尚小,就冲这师徒关系,就不该如此啊,简直大逆不道,有悖人伦!怪不得师叔总物色不到徒弟,难得收了还待不久,估摸着他以前便有喜爱童子的癖好。我原本当他为偶像,羡慕他不拘礼教,潇洒不羁,现在看来,是呕吐的对象。”

宵随意握拳听着,真想冲出去掌掴这乱嚼舌根的二人,可他又不能这么莽撞。若不管不顾,必被掌门所擒,到时又要劳烦师尊出面解围,实不是明智之举。

他只得忍着,也唯有忍着。

第六十九章 下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