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看宵随意,似有愧意,又道:“此事,我还未同柳公子言明。算起来,也是我将你们卷了进来,实在过意不去,希望你与柳公子不要见怪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宵随意应道,“仙子不必太过介怀。师尊的性子我是了解的,他愿意来便是愿意接受这后果,若是不愿意,金山银山的酬劳都请不得他,十驾马车都拉不动他。”
虽是这么客套地说着,然对他而言,让师尊陷入危境之事,却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的。
“不知仙子可有见着我师尊,我找他良久。”
阮玉棠忖了忖,“好像是说,出去喝酒散心了。”
喝酒……散心?
莫不是去了什么烟花之地?
别了阮玉棠,从百花门府邸外围的第二道内城河踏叶而过,轻松来到府外。
入府有禁制,出府却相当容易。
此时皓日当空,穿街走巷,依旧车水马龙好不热闹,许是昨纟工曰生小丿⺧儿阝人夜那烂摊子收拾得及时,眼下民安商乐,瞧不出半点异样。
“这得多谢吾,若不是吾让这些凡夫俗子陷入沉眠,鬼童与那女人惨死之事早就传得遍地开花了。”
宵随意暗暗嗤道:“鬼童与阮恨生之死,皆是你作的孽,还好意思邀功讨赏?”
“唉唉唉,要吾说多少遍你才懂,不是吾作的孽,是阮恨生自己。人啊,最大的敌人是他们的心魔。”
宵随意急着寻柳权贞,不打算与如梦令耍嘴皮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