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告诉我,我该如何做?如何才能救我师尊?”他嗓音沉闷,已是破釜沉舟。
如梦令答得轻快,“呀,榆木脑袋终于想通啦,早这样不就行了,你的痛苦还能尽快消除,吾亦不用浪费那么多口舌。”
“少废话,快说!”师尊实在拖延不得。
“好好好,那么凶干甚,吾告诉你便是。很简单啦,将掌心对准他心口,像正常输送灵力那般做便可。”
宵随意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来到柳权贞面前,掌心凝力,缓缓向那人心口引渡灵流。
如梦令补充道:“慢点啊,别渡太快,须知过犹不及,这大美人身体里灵力亏空良多,躯体已是十分脆弱,若生猛灵流强行灌入,怕会适得其反。”
宵随意怎会不知其理,他早已花了全身的意志去控制这滔天的能量。
待到柳权贞惨白的面容渐渐显出血气,他才堪堪收了手。之后之事,他便无从知晓了,只觉困意与倦怠席卷着他的神识,疲累至极的意志再也强撑不住,最终晕厥过去。
醒来之时便是他卧榻,师尊陪守的光景。
听到动静,柳权贞悠悠转醒,伸了个懒腰,打了个哈欠,揉了揉眼睛,才道:“醒了啊,身体可还行?”
闻师尊开口,宵随意立刻转过身来,眼中尽是关切之意,“师尊,我无事,倒是你,如何了?”
柳权贞起身在屋里踱了一圈,直勾勾地盯着他这徒儿,道:“为师无事。托你之福,我比之前都要好。你该关心的是你自己。”
言外之意已极为明了。
宵随意道:“师尊,昨夜之事,你都知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