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然后呢?”

“倘若我们制服了这异兽,除了他们的祸患,必能在这边陲之城里颇有威信。”

“说得倒是轻巧,眼下我师弟受伤,师伯又要照顾他,这事谁去做?”

“你且听我弟把话说完,不要着急下定论,他不是这般没有头脑的人。”

若雷娓娓道来,“各位尽管放心,我和若兰,已知道了它的日常习性,也研究出了对付它的方法。此异兽在满月之时出来叼人,在新月之时最是孱弱,那时便是对付它的好时机。”

“像你说得如此简单,你怎么不先行去了结,还在这里侃侃而谈,招募人手?”

“因为光靠我一人没用,还需几位配合行事。”

几人围绕着去与不去展开激烈讨论。

柳权贞闲他们吵闹,替他们做了决定:“阿意需要照顾,若兰留下来便可,其余人上山打猎去吧,打不到别回来。”

围杀异兽成了稀松平常的打猎,可见此事在柳权贞眼中的份量。

被说成这般,几人不去也得去了。

宵随意昏昏沉沉睡了三月,他从没有这般虚弱过,强行驱使神器对他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负荷。灵力损耗了大半,脏腑也受了重创,只能靠药物慢慢调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