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过来,”晔剑瞄了眼身侧,“在这里躺下。”又起身,给柳权贞让出位子。

柳权贞心头紧了紧,他到底不是真心实意待晔剑的,一声躺下,让他生出满腔排斥。

但他尽量让自己从容不迫,只是这从容不迫在晔剑看来,只是一种勉为其难。

“我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晔剑道。

柳权贞依言躺下,周身充斥着戒备,晔剑也在里侧躺下,从后背环住他,将他拢在自己怀里。

沉重的呼吸环绕在柳权贞颈间,他全身局促,瞪着一双眼睛。

“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了。”晔剑开始自言自语。

“曾经你无比温顺,像只粘人的猫。我还记得,那个冬夜,你我本是在客栈各要了一间房。可取暖的炉子只剩一个了,你硬是要给我。结果到了半夜,你推开我的门来,说实在太冷了,希望我能容你在同一间屋子休憩一晚。

我自然是答应了。你打了地铺,翻来覆去,左右睡不着。我问你怎么了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你说,你听到了奇怪的声音。”

柳权贞听着,隐隐有了些兴致,便问:“什么声音?”

晔剑那有些干燥的唇贴着他耳跟,低低道:“是隔壁夫妻床事的声音。”

柳权贞的面颊忽地发红,他不想被晔剑牵着鼻子走,只得强硬忍住,故作无事,“那又如何,这就睡不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