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圣上的深谋远虑,必要除之。
晔剑怎会不清楚这些人的心思,悠悠道:“众位急什么,这玉琼山这么大,足够各位休憩,何须劳烦各位匆匆下山挤那些客栈。再说了,宵某还要办一桩喜事,还想请各位留在山上,吃杯喜酒呢。”
众人一手算盘被打散,极为泄气,听宵随意语,不知他要搞什么名堂。喜事?莫不是要和谁成亲?
这些人不知道他与柳权贞的亲昵关系,甚是摸不着头脑。这玉琼山上个个都是汉子,半个女眷都没有,他同谁成亲?难不成要捋个美人来。
听说宵随意早些年去过百花门,难道是和其中的女修藕并丝连?
唯玉琼山弟子知道其中蹊跷,当年宵随意与柳权贞二人的姻缘线一事,虽未大肆宣扬,却也闹出了不小的动静,这些事,他们还是心知肚明的。
洪子虚细看宵随意凝望着柳权贞的眼神,心里头也早就明白这喜事是何意。只是他终究古板,见不得这样有悖人伦的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。
黑甲军出现也倒算了,徒弟与师尊成亲算个什么事,还叫天下帮派留下来喝喜酒,这不是让所有人看玉琼山派的笑话吗?
眼看着黑甲军让出道来,宵随意抱着柳权贞从容前行,他大喝一声,“宵师侄,你可知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?”
晔剑垮下脸来,目光瞥过,一把利剑直刺洪子虚而去。周遭弟子作势要挡,可那剑又快又狠,别说挡了,连接近都难。
剑从洪子虚颈部擦过,裂开一道浅浅的口子,鲜血稍稍溢出,并未伤及要害。
洪子虚虽强作镇静,心脏早已咚咚跳个不停。他知道,这一剑,并非刺歪了,而是那人的手下留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