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子虚到底是玉琼山掌门,不可在此事上示弱,纵使旁人不敢问,他也必须弄个清楚明白。

“宵师侄,你到底为何如此?黑甲军怎会听你号令?还有方才那位同袍,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?”

晔剑望着他,“洪掌门,其实你早该知道我的身份,又何必明知故问。我到底是谁,不如你向大家解释解释。”

洪子虚哪里晓得宵随意为何会变成这副暴戾模样,他分明是被反将了一军,这里所有人,怕是都要以为自己与他是一道的。

果真有人问:“洪掌门,原来你早就知道,那如今这局面,是不是也是你一手安排的?”

“是啊,你倒是说话呀,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“宵都尉是你玉琼山的人,武道古也是你玉琼山的人,这十戒塔,也是你玉琼山管辖之物,按理说,生了变故,你最是清楚。眼下你倒成了受害者,你的师弟死了,师侄与黑甲军沆瀣一气,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?”

洪子虚被问得连连后退,他看着嘴角挂笑的宵随意,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他是掌门又如何,这局面,哪是他能解释得了的。

只能道:“众位稍安勿躁,我也是丈二和尚,带我问清了我师侄,我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。”

众人失望至极,纷纷道这玉琼山哪是什么山灵水秀之地,分明是藏污纳垢,为人不耻。

洪子虚无端被安了骂名,心下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连自己徒弟,都摆出一副探究之色。他若不将事情前因后果查清,当真要活得无颜无面了。他一世清明,怎能蒙受这等不白之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