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玄放下脚,跨坐到他结实的大腿上,宵随意不敢动。二人虽在黄金屋,无外人打扰,但到底是光天化日,不可白日宣淫。
宵随意心中默念清心咒,“师尊,前几日我们才……况且你的身体还没恢复……这样……不大好。”
思玄嘻嘻笑道:“我就喜欢看你这种刻意隐忍的样子,也喜欢看你……认真思考,踌躇满志的样子。你如今青出于蓝,为师好生自豪。”
宵随意的双手紧握成拳搁在思玄身体后侧的桌面上,“师尊还是先下来,让我冷静冷静吧。”
思玄的手指在他胸口滑了几下,才恋恋不舍撤了身子,“罢了,不调戏你了。我下午还有约,得快些去春雨楼。”
有什么约,去什么春雨楼……
“是费净?”宵随意紧张兮兮的,“师尊毋须顾虑我与他之间的盟约,没必要刻意迎合他,若不想去,便不要去。”
思玄不依,“我这一天天地游手好闲,无聊死了。我去赴他的约可不是为了你,你别想太多,做你该做的事便可。”
宵随意望着思玄窸窣拾掇的侧颜,一瞬间觉得,辞官身退或许不是最好的选择。他若卸去盔甲,丢下权势,如何能比得过费净,如何能与澎水盟抗衡,如何能应付那些潜藏的危机。
那么多世的劫数都经历过来了,他其实早该知道的,这世上,根本没有什么与世无争平安终老的桃源界。
他要保护心爱之人,就必要与权势为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