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……心上人只是个幌子?”
小皇帝托腮思了一阵,一个男人,要的无非是功名利禄、金钱、美色。可肖柳对这些似乎都不是特别在意,他到底要的是什么?
“他的来路,你可查明白了?”
有钱摇了摇头,“暂时还未查出什么,不过昨日夜里,有人瞧见他在春雨楼门前用了兵器。”
小皇帝有了兴致,“什么兵器?又是对谁用了?”
“是一把剑,凭空指挥着同费净过了几招。”
“费净?就是太后寿宴当夜对朕无理之人?”小皇帝饶有兴味,“朕还以为他二人很合得来,怎么打起来了?”
“据说,思玄也在场,肖柳一手指挥着剑,一手抓着思玄,不知是说了些什么,思玄打了肖柳一巴掌,才散了场。”
小皇帝愈听愈有劲,全然没了批折子的心思,这对于他来说,乃是一桩煞有趣味的八卦。
他道:“今早,那思玄忽地转了性,说不戴面具出门了,定与肖柳脱不了干系。”
有钱想了想,“老奴愚钝,只觉出这是他三人在狗咬狗,其他还有什么名堂,实在想不出来。”
小皇帝道:“朕有个大胆的猜测。这思玄向来清高自傲,那费独眼哄了他三年,都没被允许窥一窥面具下的样貌。这肖柳出现后,竟干脆连面具都舍弃了,定是那思玄对肖柳有心思。”
有钱公公不缺高超的本事,但对男女情爱之事却是一窍不通,虽圣上指点到了此处,他还是想不明白,“这肖柳确实修为高人一等,但除此之外,也没什么特别的,按思玄的性子,不该看上这样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