宵随意细细听着,一一记在脑中,觉得这几张银票花得可真值。
“公公,我还有一事不解,他面容不丑,为何整日带着面具?”
有势一副吃惊样,“这缘由,几乎人人知晓,你竟然不知?”
宵随意纳闷了,他该知晓么,又不曾有人告诉过他。
有势公公腰间有个铃铛,此前一直闷声不响,宵随意只当它是个装饰,这会儿突然铃铃发声,不客气地截断了两人的话。
细细观之,那铃铛内没有摆柱,乃是个空壳。可就是这么个空壳,作响不断。
“可是有人唤你了?”宵随意觉得,定有另一物在另一处牵引。
有势起身,将那图画之地用脚尽数碾糊,“是我胞兄,今日圣上请了不少官家客卿,许有大事。”
大事?
有势正了正衣冠,“我需速速前去领路,不可再与你闲谈。你既然是凭着慈仪宫的令牌进来了,便去太后那请个安。这宫里头啊,谁都不好得罪。”
他转身欲走,宵随意想那面具的事还没说清楚呢,怎就撤了,这不吊他胃口么?便跟在后头匆匆追问。
有势公公走得急,没心情多说,“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你只要记得,千万别去摘他的面具,要不然……”
铃铛震得愈发响,有势更无闲情同他讲,“我要是去得晚了,可是要受罚的。不说了不说了,改日再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