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上可有良配?”
“朕忙得很,没那工夫。”
怪不得当日太后寿宴没瞧见女眷,竟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。
按理说,这般年纪,便该立后了,怎能沉溺于朝政而荒废了终身大事呢!
“圣上莫不是平日里都将自己关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?”
“自是如此。”
“不妥不妥。”
“有何不妥?”
“圣上该出去走走看看,选个意中人,立国后。”
“不需要,会有宫廷画师绘出那些官家女子模样,供朕挑选。”
“那圣上为何至今不立后?”
“个个皆丑,委实不喜欢。”
宵随意纳闷了,丑那么一个两个倒说得过去,个个皆丑,怎般也不合常理。
“圣上可有那些女子的画像,让我看上一看?”
“今早刚送来一批,堆在朕脚边,你寻寻看。”
宵随意起身翻找,在案卷最底下发现了七八件画像卷轴,他拉开一看,果真个个歪瓜裂枣,丑得出奇。
可饶是宵随意再糊涂,也发现这画中端倪。这浓艳的落墨,这粗细不均的笔锋,分明是画师手艺不行,哪是画外人的问题。
他瞧瞧落款,某某居士,鄙夷道:“什么狗屁居士,当真是误人子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