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生平为官后家道中落,情路坎坷不得结果。没过几年病死家中,除了几个同僚无人送葬。
那身淡墨灰衣目光转向桥面,视线里邝舒平和那姑娘趴在栏杆上看河里的彩灯。
宋观玄心中疑惑,难道许生平也喜欢那姑娘?
耳畔忽然传来高重璟的声音:“哦,原来他喜欢邝舒平。”
宋观玄险些压不住音量:“你说许生平喜欢邝将军?”
“嗯,我说他俩怎么不来往了,原来是这层原因。”高重璟也是刚刚才想明白,看着宋观玄惊讶的表情,眸光微沉:“这事不好?”
宋观玄想着他给许生平写的悼词,这人所求不得的一生忽然明晰起来。他静静想了会,只觉得高重璟似乎于情字开慧极其巧。
“不是不好……只是得不到回应未免太苦。”
话音刚落,他便觉得胸口发紧,不觉揪着衣襟撑住栏杆。
高重璟来不及想宋观玄如何怜惜许生平的求而不得,见状即刻搀住他胳膊:“又是那新症状?”
“像是我……想多了。”宋观玄微微蹙眉,长睫轻轻颤抖,撑着栏杆缓了会。
他还未缓过来,忽然四周惊呼:“不好,那人要跳河!”
第47章 白玉簪子
宋观玄拉住许生平的那一刻, 手里的重量差点连他一起坠下桥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