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若谷有些担忧的脸凑近了些:“怎么了?你应当不觉得难受了才对。”
宋观玄来不及感受自己到底如何,只是心中略微舒缓:“观玄没事,只是觉得累了。”
“累?”
“要是眼前之事再次重来,观玄竟然也觉得不能承受了。”
王若谷脸上闪过一丝犹疑:“完了,这法子不对?还是说这法子坏脑子?”
宋观玄从晃神中渐渐聚拢心神,他确实许久没觉得这样身上轻松。听得王若谷的话担忧道:“师父为我做了什么?”
“你病得太厉害,反正高乾一死我也不做气运之身,不如将我这气运全都给你搏一搏机会。”王若谷道:“别担心,我天生运佳是长命之身。没这气运反倒自在,再也不用担心什么两相冲突四处云游。”
宋观玄想了一会,又问道:“玉虚观……高重璟呢?”
王若谷一听,顿时有些恼火:“高重璟,高重璟,朝中对玉虚观都放肆成这样了,你也不来找我帮忙。”
“那高重璟……”
王若谷:“……”
宋观玄慌忙就要起身解释:“不是高重璟,不是他的错处……”他话不能说尽,只好叹道:“我与他……我与乾都有些往事,这次要是能算我还尽是最好。”
王若谷眉头紧锁,按着他肩头让他好好躺着:“完了,好像是脑子有点问题了。”
宋观玄还未得到答案,小声地又问一遍:“高重璟呢……”
“他被我诓着去拜乾都观了,刚才叫元福去找,一会就回来。”
“诓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