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夜明也转过身,凶狠地直视他:“人呢?”

“倒也不用如此开门见山,我们不应该先算算帐吗?”

“帐?”

“你只要活着就是欠我的!”话音刚落弟子们倾巢而出,瞿夜明只是提剑挥舞了一圈,便有人应声倒地。他的剑法与半月前截然不同,若先前祭司还能找到些许破绽,但现在已然无处可寻。一套剑法行云流水般顺畅,又夹杂着狠劲儿,速度以及力道拿捏的程度堪称完美。

这其中的偏差,令祭司完全摸不清门路。

“现在到你了。”

祭司一震,跃起钻出窗户试图远离这个怪物。后者却穷追不舍,一道跃劈让祭司无处可藏,只好挥起法杖抵挡住这凶猛的打击,力度之大让祭司脚下的地面凹陷进去不少。

“把人和解药都拿出来!”

“什么解药,我不清楚。”居于劣势的祭司说话间隙都带着喘气,抵住长杖的双手只是撼树蚍蜉。

“死到临头也不愿意承认?”祭司受力更重了几分,他压根就想不到短短半月瞿夜明的变化竟如此之深,若是现在放手一搏毁于一旦的也只会是自己,他只好回道:“我给你,我全都交出来给你!饶了我吧!”

压制他的人收剑的瞬间,祭司瞬间四肢撑地,贪婪地呼吸着,好似从鬼门关走过一遭。

“起来,带我去。”剑柄重重地敲打在祭司的肩部,瞿夜明用不可置疑的口吻命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