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跟个兔子似得飞快溜走了。
江清这才将眸光转向其余三人,犹豫了一会,望向常康:“常康,你下山去,帮为师抢一张软些的床榻来,放在密室。”
“床塌?”常康以为自己听错了,修行之人,大多都是打坐,要这床榻何用?
“怎么,还要为师再说一遍吗?”
常康憨厚地点了点头:“徒儿领命!”
支走了常康,江清才好跟自己剩下的两个徒儿交代正事。
他在季浪云和欧阳徽面前徘徊了好一会,斟酌了一下人选,才缓缓道:“老四,你可知魏廉此人?”
季浪云怔了怔,回道:“魏廉?可是那位与大师兄颇有渊源之人?”
“不错!”江清眸光闪过一抹赞赏之色,他选择季浪云来做这件事果然是正确的。虽然这孽徒平日里不敢正事,但好在常年混迹在外,认识不少人。
“不知师尊找此人意欲为何,据我所知,魏廉此人常年混迹在正魔两道之间,充当墙头草。如今还在外海一个正派宗门内充当大长老,依我看,此人甚差。”欧阳徽语气柔和,不急不慢道。
江清冷冷地望着他,心中尤为愤懑。
他前一息还在心中赞扬了季浪云,后一秒却发现欧阳徽知晓地比季浪云还多,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?
“哦?既然你对魏廉这般熟悉,为师便交给你一个任务。”
欧阳徽脸色顿时一暗:“师......师尊,魏廉虽然人品不甚,但其也是天人七境的高手,徒儿怕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江清终于有机会,光明正大地教训他了。
“既然自知修为地下,还不如与你小师弟一般,同去后山修炼,争取早日迈入天人境,反而还在这边多嘴多舌?”
欧阳徽心中无比后悔,事已至此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徒儿领命,这便去后山,不至天人境绝不出关。”
话虽这么说,涅槃九段和天人九境之间只有一墙之隔,可古往今来,又有多少人被这一坐墙难倒,永生永世都迈不过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