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心爱之人孟浪,也是我的错?”
少女目光明显带着惊愣。
梁善渊望着她的脸,浓黑之中,他能望见这张脸上凝结的汗湿。
少女体温明显节节升高,较比从前更严重了一些。
尸毒并未在她体内融合,反倒起了排异吗?
梁善渊微偏了下头,伤手抚摸上花灼心口,感受少女过快的心跳,内心缓缓有了某种猜想。
这猜想若是真,于他而言,定算喜事。
花灼胸口不断起伏,却是因她那句话而心慌意乱。
“你既厌我孟浪,我往后大可以再不接近你,”梁善渊一手攥着她两条腕子,似话音都忍着痛,“从你眼前彻底消失,也总比平日里看着你与他人亲近的好。”
“但我——”花灼张了一下唇,心早已经乱了,竟下意识回了她,“但我也没和别人亲近呀,我只和你亲近了。”
月光隐隐。
花灼望着她,总觉得她那双凤眸似是弯了一下。
含带钩子一般填满蛊惑之意,面庞净白,冰肌玉骨,世间恐怕无人难逃其诱引。
花灼却呼吸微颤,只觉一看到她,情意就节节攀升,她遇上这从未体会过的感情只想逃离,双手不住紧挣着,见梁善渊不松,一双含泪的杏眼终是望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