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日以来因家人病情而烦忧的心,霎时扫清一片阴霾般,只剩甜蜜。
才要犊车到武定侯府时,他都有几分不舍,只恨不得这犊车能通往一个永远不会到达的地方才好。
却也只能依依不舍,先下了犊车,正要回身迎公主下犊车,肩膀却被从后冷不丁被拍了一下。
江之洁回身,却见是个见也没见过的蓝衣小侍卫,胁肩献媚,一张抬起来的脸生的尖嘴猴腮跟个猴子似的要人不舒服,见了他便伸出手来颇为夸张的嚷嚷起来,“坏了坏了!世子殿下大事不好了!郡主病的更厉害了!”
“什么?!”
金娇是一家人的心头肉,江之洁当即将一切抛之脑后,紧赶慢赶和那蓝衣小侍卫进家门去。
花灼听犊车外脚步声匆匆,竟无人来搀扶她下犊车的样子,正要撩开车帘询问情况,手刚碰上车帘一角,只露出半寸月光,一只冰凉的手便无声无息的,从后捂住了花灼的口鼻。
“唔!”
花灼吓了一跳,浑身一震,待苦涩药香沁满鼻腔,她回过神来,又气又怒,犊车内阴黑,花灼本是蹲在车帘之前,被其从后压在怀里,竟是被迫弯着腰跪坐到了地上。
梁善渊的手紧紧地捂着她的嘴。
疯了。
花灼拼尽了全力挣扎,却被她从后越搂越紧,恍似浑身骨骼都快被碾碎一般泛出疼痛,嘴里也忍不住呜咽。
直到听她发出如此泛着痛苦的声音。
花灼才听见,身后的梁善渊似是轻轻笑了。
“难受?”
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柔,比寻常女子更显的轻缓,温顺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