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他而流的泪。
世人皆爱他,慕他。
却从未有一人,会为他流泪。
既如此,哪怕是骗来的,又何妨?
他的解药。
他的......
花灼泪眼朦胧,却怔怔望着眼前人不断靠近。
此鬼墨发落满身,面白若冬雪,一双凤眸内勾外翘,低垂眉眼,若玉观音,亦似画中仙。
花灼只来得及望见她耳垂上垂挂的白玉耳坠轻晃,继而,沾满泪意的脸便被她冰凉的手轻捧着,细细密密的亲吻,苦涩药香沁满鼻腔,梁善渊将花灼整个人拢在怀里,轻轻吻去,舔舐她脸上的泪。
花厅外雨声淅沥。
花灼愣愣望着眼前人过长的浓睫。
她连舌头都是冰凉的,似柔软的白蛇,将花灼整个人围拢,没有丝毫活人会有的气味与感觉,具是冰凉,泛着令人心头惊悚的温柔。
花灼心跳如擂鼓。
竟隐隐听到雨声之中,似是有铃铛声轻响。
那是放在她衣衫里的同心铃。
梁善渊似是也听到了。
她些微直身,目光沉沉望着花灼,漆黑的眸子里盛出花灼倒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