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这话,却是将盛着玉露团的礼盒往前一推,示意一起吃。
花灼浅浅笑起来,端起茶盏喝了一口,又咬了口玉露团才弯起双杏子眼,
“好叔母,我听闻生辰宴当日还发生了些事情呢?好些贵子贵女生了病,父皇与我说若途径巴蜀,便来寻叔母问问情况,父皇一向喜欢听这些事情,叔母若有雅兴,给我讲讲吧?”
江之洁拿玉露团的手一顿,极快的眨了几下眼,心中不由感念公主的聪明。
这话问的,却是哪哪都顾上了,也没有暴露自身如今情况,问的合情合理,搬出皇室,显露出重视之意,再没人敢说半句谎话。
顺安王妃微垂目光,面色果不其然肃静几分。
却是抿了下含着玉露团香甜的唇,望向梁善渊道,“这位姑娘,不若随我府家丁一同出去吃些好吃的?”
牵扯到这么多贵人的生死,顺安王妃此话合乎情理,可花灼才与梁善渊闹了矛盾,人又被支开,总觉得自己过分,忙抬头对起身的梁善渊安抚,“你且安心在外等我,待听完我第一时间便去找你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江之洁觉出花灼话里的亲密,揽着杯盏的手不禁一顿。
梁善渊伤断的小指如今还是用不得,她用伤手拿着拨浪鼓,面色始终淡漠,自昨夜开始便少与花灼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