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灼一声不吭,闷闷先去马车旁看着许如意下马车,急忙跟上,许如意的眼睛似是好了些,见了花灼便笑,天黑,也没察觉花灼面色不对,王家家丁见江之洁等人远道而归,兴高采烈进去通传,过了会儿,便见一拄着拐杖,鬓发苍白,留长鬓的老人家走出来。
“外祖父!”
江之洁急忙迎上前去,“孙儿不孝,不知心教起乱,今日才回!外祖父无事吧?”
“无事,无事。”
江之洁母家为武将大家,外祖父为世袭武定侯,老将军拍拍外孙儿肩膀,见到花灼便带一众下人跪地,“老臣不知三公主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,还望三公主恕罪!”
“无事,快起来吧。”
她话一落,江之洁连忙扶老武定侯起身,众人这才稀稀拉拉往屋内去,一进屋,自是将花灼当座上宾,坐在最上首,烛光微晃,花灼低敛眉目手玩着自己的福寿娃娃钱袋子,有心想喊梁善渊过来坐,抬头见众人都坐好了,梁善渊坐在最下首的角落处,面如冰霜的模样,不禁扁了扁嘴。
虽然自己有错。
可梁善渊也确实不单纯呀?
这钱袋子还有乾坤呢......而且听澜还很有可能给她托了梦,确实是因那梦,花灼才有心与梁善渊起了些隔阂。
自从听澜赶往长安,她便总是一想起听澜便心慌,花灼最信直觉,万一那梦真是听澜给她托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