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灼儿,不论你这张尖牙利齿是如何,”许如意带着妹妹,目视前方温柔笑道,“哥哥一直知道你有颗善心,第一次见面哥哥就知道。”
“善渊姑娘,是可怜啊,”
许如意与其经历何曾相似?光是想起当初未被青庵观收养的那段颠沛流离,他都忍不住心情晦暗,梁善渊一个姑娘家,又是如何能忍受那么多年的无家之苦呢?
“哥哥当年颠沛仅此几年,便在世间吃尽了苦头,在青庵观,一开始也与同门并不亲近,所以哥哥永远都记得灼儿有多好。”
许如意总忍不住想起认亲之时,他才知自己生母已逝,自己为皇室之子,虽也似他一直羡慕的师妹一般有了兄姐弟妹,可没有一个人亲近他,反倒都嫌他流离失所多年,身上没有皇室尊贵之气。
唯独花灼。
第一回见他,便红着脸巴巴望着他,牵住他的衣角,糯着声音喊他哥哥。
许如意这颗心几乎都是被花灼一点点捂热的,也因此,才对远在长安的皇家再无隔阂。
“是灼儿的话,定能与善渊姑娘处好关系的。”
花灼听许如意在自己身后温声的话语,忍不住弯起唇来,忽听许如意轻嘶一声。
“哥哥?”
花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转过头,便见许如意一手抵眼。
“没事,眼睛有点痛。”
“眼睛痛?吹到脏东西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