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善渊望着她这副外强中干的样子,本便对其所说,豢养过许多面首心觉不信,如今再看,岂止是未豢养过,恐怕人□□不知,尚且初开窍。
梁善渊“哈”的一声笑了。
花灼却是听她这声轻笑,身子冷不丁一抖,裙摆之下藏着的脚趾都不住缩到一块儿去。
“灼儿心悦你阿兄什么?”
“你管我心悦我阿兄什么......”花灼微压下身子,拉扯她的手。
梁善渊却一指成掌,直覆盖住花灼心口。
她手如此冰凉,花灼一懵,指尖一颤,忍不住抬头,不住忌惮瞪向她。
便见其正牢牢盯着自己。
“高风亮节,苍松翠柏,正人君子,是吗?”
“你既知道,还问什么?我哥哥的优秀不必你说!”花灼压低了身子,却躲不开她五指,不由气恼,满头墨发因暗中挣扎尽乱,“梁善渊!你别再放肆!”
“他也仅此而已罢了,正人君子,在情.爱一事之上又有什么意思?”
“你管我有什么意思?何须你在这里说我哥哥的不好?!”竟被她完全带偏了去,花灼忙往后退,却只觉她手揽住自己后腰,竟直接将花灼整个人揽入怀里。
花灼呼哧带喘,竟被她紧紧箍着,本就娇小,一时之间只觉似被笼罩,不由气恼至极,“梁善渊!”
她猛地抬头,却被梁善渊的眼神吓了一跳。
似雪地之中遇一头饥肠辘辘的狼一般,她漆黑的眼直直从上往下盯着她,不带什么情绪,却靠她极近。
“我可没有暗中说他人坏话的意思,”梁善渊双手紧箍着她,声音却一如平常般温和,“权衡利弊罢了,灼儿觉得他好,没关系,心里永远有他,亦没关系,只是一心向他,不觉无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