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指早已肿的不成样子。
花灼比世间任何人都知晓,梁善渊是一朵黑心莲。
但对方帮了她,毋庸置疑,不论出于什么目的,梁善渊确如她所说,她没害过自己,还数次就自己于危难。
这毋庸置疑。
她脸上尚有残泪,那眼泪,为她亲兄而掉,此时轻轻牵着他的手,眼泪却是停了,在医师来之前,她为他伤处轻轻吹着气。
驿站灯火昏黄。
梁善渊目光沉沉注视她面上干涸的泪,却移开了她揽着自己的手,少女明显微顿,梁善渊的一双伤手却捧住了她的脸。
继而,将她脸上方才流的泪,一点点用指腹擦了个干净,指腹沾残血,染了她脸上的泪,蹭她白皙面颊片片猩红血。
若此女眼泪不是为他而流,那就永远都别流泪才最好。
他虽不明,但知此情绪,无关爱欲。
她是他的解药,又凭什么为了其他人流泪呢?
他会一点一点攻她的心,直到,她彻彻底底成为他的囊中物。
梁善渊神情晦暗,继而,一点点将花灼揽进怀中。
她娇小,他用如今这具身体抱着她,都能将她整个人围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