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似全心信赖,满心满目,只盼过他一人救她性命。
梁善渊不自禁一顿,背在身侧的箭筒自他一侧肩膀滑至地上,箭矢散落一地。
当真可笑。
“怕了?”
他声音毫无情绪,花灼浑身发颤,脸埋在他颈窝,似溺水之人拥抱浮木,死死抓着,哭着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,
“我还当你......我当你一定不会过来救我了......”
“你又没有招惹我,”他故意,“我为何不救你?”
“我......我......”花灼一颗玲珑心,便是当下也提着心房,觉出他话音不对,怎知如何回这话?
她知道,自己可能有些过分。
这和有事钟无艳,无事夏迎春好像......没什么区别。
便只当自己是吓傻了,反倒因此,越怕被梁善渊抛下。
感受她抱他发紧,梁善渊不知为何,心中蓦的泛出丝反被戏弄的怒气。
这丝怒气来的说不清,道不明,令他痛苦已久的业火分明早已因拥抱消退,可现下,心中竟起如此心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