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失心疯了吧!”玉蒸气都快气死了,
“淮庄有多远你又不是不知!我这十天跟着小龟公紧赶慢赶天黑都不合眼!晚到五日怎么了?假母都没说什么你倒先挑起我的错处!淮庄距离黎阳县如此偏远!我都说了真下雨了!我能跟你们说假话?!”
她的气怒不似作假,媚世一时之间也有些心虚似的垂下头,却是孟秋辞拿起罗盘,“稍等,我会算天相,我先来算一下淮庄气候。”
花灼闻言,只觉身侧一寒,要她头皮顿时发麻,她目光下意识往对面梁善渊的方向看去,却见梁善渊也似注视她颇久,一双温和的眸子微弯,素手端起酒爵,放在桌上盯着酒水面。
花灼一顿,却是半知半解的明白了,她心跳的颇快,想将玉蒸推开,却没想玉蒸力气如此之大,好似想将她身子吞吃一般用力。
“好贵女,奴家现在气的很,你若怕了奴家,那奴家心都伤死了。”
花灼紧紧咬唇,没应声,另一只手将酒爵挪了一下,正巧倒映玉蒸的脸,酒面一晃,逐渐平缓,只见那张白皙无暇,戴半轮薄纱的面孔在酒面之上逐渐扭曲,竟血红糜烂一片,似是摔的,眼球暴突,薄纱之下,伸出发着青的舌头,她头几乎整个都砸破了,唇畔却忽的勾起笑意。
花灼几乎魂飞魄散,却咬死了舌头,硬是没喊叫出声来,却见玉蒸忽的歪过了头,她的头歪的极为古怪,像是忽的掉到了花灼眼前一样,一双美目瞪得很大,
“好贵女,我好看吗?”
“淮庄无雨!花灼妹妹快走!”
孟秋辞大喊,媚世抓着自己的符纸尖叫一声,花灼头皮一麻,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两股力量齐齐抓住,玉蒸竟一口咬住了花灼的后领,四肢着地爬在地上欲出乐坊,孟秋辞拖着花灼的一条腿被直接拖到了地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