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除了那虫蛊,与之前交换秘密之时显露的心计,从未对她动手啊。
可花灼还是不敢信她,“那你将虫蛊解药给我。”
她对梁善渊伸出手来,梁善渊对她浅笑,竟真的走回去,将解药放到她手心里。
花灼大惊失色,心中复杂看着梁善渊离开,去隔壁屋找了孟秋辞,确定此药确实无害后,才吃下。
虫蛊在体内,花灼一直有小腹微热的感觉,吃下解药后,当时身体便恢复如初,花灼坐在妆镜之前,更无法置信了。
本该现下便与梁善渊分道扬镳。
可偏偏,花灼心本仁慈,又才摔了人家亲手做的糕点,听孟秋辞说,梁善渊做那糕点花费许久功夫。
见日暮西垂,花灼捂着脸在自己屋内叹出口气,心思杂乱之下,又躺回床榻睡了过去,再醒来,却是被许如意喊醒。
“灼儿,你醒醒。”
许如意跟做贼一样,蹲在地上看着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花灼,吓了她一跳,惺忪睡意当即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“怎么啦?”
房内一片漆黑,只余暗淡月光映亮许如意的脸,“灼儿,哥哥想了,你既不喜善渊姑娘,哥哥也不强求你与她相处,”
他似是做过一番心理建设,许如意虽表面看不出,但其实是个惯会心软的人,尤其是对待女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