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二人一唱一和,分明是不想她去梁府主堂。
毕竟今日翠柔沉塘。
许孟二人身为御鬼师,只管与‘鬼’一字相关之事,梁府家事上次管了一个梁南音,已算是逾越,他们既不管,自然也没兴趣去看,花灼如今怨鬼缠身,本就身弱,若是不小心看了沉塘,身子吓出丝毫差错,许如意恐怕气急了会将梁府的房梁都掀了。
可花灼还真没法领这个情。
“哥哥,孟秋辞,我今日一定得去,因为,杀梁世奇的真凶,我知道是谁。”
梁南音不可置信的抬起头。
许如意皱眉,“灼灼,你别胡——”
“真的,哥哥。”
梁善渊在一侧转着白瓷杯,百无聊赖望过去。
花灼正坐在木椅里,身子小小,今日穿了身明黄色薄纱衣裙,额间一抹朱砂痣,眸光顾盼生辉。
梁善渊在心中轻唔一声。
这贵小姐,只要一与这牛鼻子小道说话,便笑的十分不值钱,眼睛都发亮,像自西域进贡而来的两块千金不换琉璃珠。
明明与他最常有的模样便是夹枪带棒,怒目而视。
他唇弯些微哂笑,听她放的娇甜声音,“鬼告诉我的,哪能有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