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安抚之言,自是没用,花灼只与师兄亲近,自然也只听的进师兄的话。
“挺臭的,但也没那么臭,就挺臭的。”许如意说。
孟秋辞:......
师兄,我知道你很想安慰,但你还是别安慰了。
孟秋辞欲言又止,只见花灼霜打的茄子般,搬着个板凳坐到院子里,屋子都不进了。
她方才进屋,给本就头晕的听澜臭吐了。
满是不顺心,花灼眼眶含泪,瞪了一眼坐在屋里喝茶水的梁善渊。
她就知道,梁善渊目的不单纯,就是为许如意来的!
扣除的这八十分阴德,她早晚要狠狠骂这黑心莲赚回来!
梁善渊自是察觉到花灼目光,他以手背抵脸,竹纹杯沿贴在唇边,一口水也没喝下去。
许如意刚想问花灼为什么搬着个凳子坐这么远,孟秋辞预感不妙,及时截住他话头,
“花灼妹妹,你可还记得今日泼你脏血的那东西,有什么特征?”
“特征?”
花灼皱眉思忖,“我看到它,是在一个灵堂里,啊——”
她一愣,“是在九哥儿的灵堂里!而且说话的声音也像个男孩子!和上回我见到的那个并不一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