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善渊迎着几人或感激,或倾佩的目光回身,便对上花灼一张含带浓浓怨气的脸。
女子一顿,指尖思忖,轻抚一下手腕上白玉镯,先坐了回去。
生气了?
又是为何?
梁善渊不大理解,只觉一股前功尽弃的灰心,指尖扣着白玉镯,眼皮低敛,藏过眸底透着厌烦的杀意。
警报响了一下又停,花灼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翠柔却先怯懦道,“是吃过的......”
“吃过?”花灼下意识重复,轻咳一声,整理一下繁杂思绪,
“那就怪了啊,梁白静生前被杨氏逼着吃过猴脑,当初的梁善渊也被逼着吃过,那时候是谁给梁善渊吃猴脑的?”
“是、是妾身的婆婆......”
翠柔欲言又止,“还望诸位,半句风声都别露出去,不然妾身要吃苦头了。”
“自是不会说的,我们不是那贫嘴的,你只管将事情告诉的清楚明白,完事儿好处少不了你。”
花灼话落,却陷入深思。
当初在幻境中所见,分明是梁长均有意对当初的梁善渊‘做些’什么。
怎么又掺和进来了个李夫人?
“你婆婆对当初那梁善渊可好?”
“自是极好的,没得挑的,”翠柔道,“诸位......可是怀疑妾身的婆婆做了些什么事情?还是听妾身一言,婆婆信佛的,根里便是心善的人,怀疑她,怀疑不出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