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吃完席,梁世奇闻言,面上明显有些痛苦,杨氏拍抚着儿子肩膀,
“大师都说你近二十年能中进士,咱们更得加把劲儿,多吃些猴脑,勤能补拙,定能往上爬到个榜眼,状元,你可是咱们梁家的顶梁柱啊,娘不受你父亲喜欢,就靠你了,知道吗世奇。”
“儿子知道了,阿娘,儿子都听阿娘的话。”梁世奇抿唇点头,杨氏这才露出满意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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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是奴的错!都是奴的错!”
听澜跪在地上不住磕头,脸上流满了泪,“奴许久未曾听戏,得小姐心好同意去看戏,听澜心粗!千不该万不该不告知您一声便擅自留小姐一人在房中!千错万错皆是奴一人过错,还请公子责罚!”
许如意见躺在床榻上的花灼,微蹙眉心,“罢了,你起来吧。”
听澜哭泣不停,头磕在地上砰砰直响,孟秋辞听的心都揪了起来,扶起听澜,
“好了,你先下去吧,现下花灼妹妹正晕睡,婆文海棠废文都在衣无贰尔七五贰八一你赶紧去请位医师过来。”
听澜像是才想起来,忙点头跑出去请医师。
许如意到花灼床边,望一眼躺在床榻上,呼吸匀称的妹妹,见少女表面并无外伤,才勉强松下一口气,又见床沿边,两人紧牵的手,微愣,先对梁善渊鞠了一躬。
“今夜多亏有五姑娘带回舍妹,只是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?灼儿怎会忽然跑到外头去?若五姑娘知晓,还望五姑娘告知。”
梁善渊正与床榻上睡得正熟的花灼指尖相握。
女子坐在缠枝木椅里,墨发披散,一身白衣,戴白玉耳坠,闻言抬头,清冷美面并无变化,
“今夜我本绕行去林间喂鱼,一路还在犹豫是否要在这傍晚前去林中湖边,便见花灼姑娘......”梁善渊起眸,瞳仁儿宛若黑曜石,“与你,正要一同往林间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