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末连点点头,明显有些心事。
“三弟,怎么了?”梁次供问。
梁长均也看了过去。
“我说这个,怕大哥生气,我还是不说了吧。”
“说啊,”梁长均笑了声,“你大哥我有那么爱生气?说你的,都一家子,别藏着掖着。”
梁末连舔了下唇,话语有些艰涩,花灼只看烛火摇摇晃晃,映上他和善的脸,总觉得心里不舒服。
风雨欲来一般。
“大哥,善渊跟善仁,不龙凤胎吗?”
“三弟,你问这个干嘛,大家不都知道?”梁次供纳闷。
梁末连又舔了下发干的唇。
一张和善的脸,不知是否是因烛光摇摇辉映,恰巧将他脸割裂成半明半暗。
“是啊,都一个娘一个肚皮一块儿生出来的,善仁平平,善渊聪明过头儿,这哪儿正常?大哥,我走南闯北,听过一个传闻。”
“什么传闻?”
梁长均不看猴子了,嫌猴子叫声太犀利,他踹了一脚笼子,引得猴子叫声越发凄惨,梁长均正要再踢上一脚,梁末连开口。
“女儿啊,就是那赔钱货,是家里头赶不跑的业债,大哥你也瞧见了,自打静静死了,世奇明显是更聪明了,善仁善渊是龙凤胎,就更不一样了,女儿聪明男儿笨,那是天理难容的,是女儿在胎里偷了男儿的智慧,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,得把这大智慧还回去才行。”
梁长均许久没说话。
梁次供有些尴尬的笑了声,“三弟,你这打哪儿听来的,杨姨娘就聪明,那世奇随他娘,肯定也就天生聪明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