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吻冰冷,亲上花灼温热的皮肤时,花灼心都颤了颤。
“唔——”
赵玉京抬头来望她。
一双内勾外翘的凤目里含满欲色,他舔了舔因被囚关多日有些干裂的唇,舔出一片潋滟水光来,手撑在地上,倾身朝她过来。
只是在即将吻上她时,忽的顿了顿。
“可以吗?我只亲亲你,真的......”
他有些不大自然,花灼经他询问,也是一顿,点了下头。
他得了同意,才敢过来亲她。
一开始温柔缠绵。
到听见花灼闷声,他便吻的重了,花灼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。
总觉得她和他成了池中物。
像是两尾金鱼,游在一方小小的水缸里,花灼被他紧抱在怀里,他抱的还是很重,重到她身体有些痛的地步。
可花灼其实并不讨厌他这样拥抱自己。
一吻结束时,花灼剧烈的喘息声与他的相交织,他紧紧地抱着她,与她耳鬓厮磨,却并没有做更多。
“灼儿,”他声音散在她耳畔,“我爱你,我爱你......”
花灼望着眼前桌上那盏红烛昏暗的光,只是喘息着,没有说话。
“将我训诫好了,你开不开心?”
花灼眼睫一顿,她吓了一跳,下意识想要脱离他的怀抱。
但赵玉京紧紧地抱着她。
“我知道你在训诫我,规训我,你想让我听话。”赵玉京好听的声音在沉静的,只有水声滴滴答答的浴房里,显得格外清晰。
“......所以呢?”
花灼浑身紧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