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不能不要走,我——”他声音沙哑,花灼望来时,他怔怔然道,“你能不能留下来陪着我?”
她没有说话,起身离开。
只是心感怪异的是,赵玉京也没有再说话挽留。
只是视线长久的落在她后背上,追了很远很远。
隔天,花灼要小双来喊她,可起来的时候,也已经是下午了。
她带着幕篱出去,走出几步,心觉怪异,又回身在墙根停下脚步。
撕下一张寻人启事。
花灼看着上头她自己的画像,有些愣,底下还标明了赏钱,前头她画像下还有不少人围着驻足观看。
肯定是宫里的纳灵皇后急疯了。
花灼将画像收进袖中,心下颇有些复杂的叹出口气,还是先去纸钱铺子买了纸钱。
寻了处少人耳目的河畔,将纸钱跟吃食都烧了,供了。
这是她人生第二次自己烧纸钱,第一次是给她奶奶烧,第二次就是给赵玉京烧。
往后,若她活着,可能她会一直给他烧。
如今并非清明,她在这里烧了纸钱,河岸对面有人远远斥责,花灼烧完了,忙灭了火,急匆匆避开人群回去了。
纳灵皇后寻到这宅子恐怕也只是时间问题了。
她小跑回来,如今身子越发不好,几步路的功夫就累的够呛,摘了幕篱,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闷汗,累的先回屋里睡下了。
*
小双去后山捡了些木柴,不知道要在这里住上多久,若是到了冬日,没有柴火便要受罪了。
她在宫里怎么也是个大宫女,哪里受过这种罪,抱着木柴闷闷不乐的回来,刚推开大门,那股怪异的阴冷感又冒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