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灼手靠后,关好了门。
暮色四合间,看什么东西都不太清晰,吃饭时刚有些放松下来的精神霎时变得紧绷。
她没有听到他的声音。
往常都会在她开门的刹那喊她灼儿的。
“......赵玉京?”
他靠在床边坐着,没有再靠近衣柜,低垂着头,墨发全都落了下来,看不清他的脸。
他身上的红衣沾了血,干涸在身上,花灼心加快几分,声音都不免带了几分焦急,“赵玉京!赵玉京?”
她上前去,正要抬手推他,便自少年落下来的墨发之间,与他黑沉沉的一双凤眼对上视线。
花灼呼吸一颤,她被他的眼神吓得下意识后退,他却倾身过来,用脸去追蹭她的手。
“赵、赵玉京......”花灼说出来的话都是抖的,她看着自己的指尖被他的脸蹭着,依稀间,还能摸到他脸侧干涸的血,“你怎么不说话,唔——”
她闷哼一声,是赵玉京侧脸含住了她的手指,用舌尖舔她的指尖。
他的口腔寒冷,又泛着湿软,花灼心如火烧,一把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。
他沉沉笑起来。
“我都被你绑着了,你还怕我啊?”
花灼呼吸一滞,她咬紧了下唇盯着他。
“怎么了?”他靠在床榻边,对她歪过头,视线直直盯着她,“外面的那个没舔过你,还是我比外面的那个更好?”
“你们又在一起用饭了,今日吃的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