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灼真想反驳他所说的魂飞魄散,闻言,却不禁一怔。
尸臭味。
难怪当初他穿来喜的皮,身上有这么重的花香,那之后花灼问了殿里前几日还和来喜一起伺候她的宫人们,她们竟说来喜早在数个月前就在长安的冬夜里被冻死了。
花灼不禁毛骨悚然,问琉璃地是谁磨得?殿内的几个宫人竟答,是他们一块儿磨得。
来喜的存在被尽数抹去,谁也不记得了。
“那哥哥你说,这柳蔓芊不会是他的子孙吧?”
许如意撞鬼似的望向她。
“怎么可能呢?”他显得比花灼还着急,“你莫要多想啊,哥哥不是故意安慰你,师父说赵玉京死时尚不足二十岁,且北寒朝皇室因明贞帝与静瑶皇后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缘故,极为重视男女大防,颇为洁身自好,我、我觉得他是不、不可能的。”
这时,奏乐声一停,传来太监吆喝着礼部送纳灵皇后生辰礼,花灼被许如意话语惹得心觉好笑。
许如意是真真的外冷内热之人,且只会对亲近之人掏心掏肺,便是再不喜欢赵玉京,再不想花灼对赵玉京有半分挂念,也不会想着去抹黑他。
因为许如意不想花灼难受。
“哥哥你想岔了,”花灼觉察到纳灵皇后目光,果不其然,纳灵皇后指了指花有盈,要花有盈坐到许如意身侧,纳灵皇后并不想花灼与许如意走太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