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的......什么事情?”
许如意没听出她话音不对,“上山路上摔了一跤,”
许如意说到这里,又蹙起眉心来,“我只是觉得......只是觉得很难受,灼儿,再厉害的人都逃不过天命,在老天之下永远是凡人,师父如今年岁已经很大了,从小就是师父一次次的救我于危难,这让我觉得师父好像永远也倒不了。”
“但其实,师父也是会倒的,可我这无能弟子,却连皇宫都出不去。”
他垂下头,明显沮丧,花灼心下亦难以形容,她拿了块手帕到他面前,许如意望见她这块手帕,却是笑了。
“给我手帕做什么?”许如意抬头笑道,“小事而已,都是小事。”
他说着话,却是将花灼给的这块帕子拿在了手里,笑得有几分宽慰。
“哥哥,”花灼临走之前,与他承诺,“明日母后生辰宴,我会向父皇讨一个出宫机会,你连夜便走罢,走后我会向父皇说明的。”
他不想留在皇宫内。
又如何能强迫他留下来呢?
许如意虽似还有话要说,却被花灼挥手阻拦,“行了,就这么说定了,父皇一向不会怨怪我的,且给母后过完生辰宴,我明日就要回慈恩寺了,哥哥就放心吧。”
许如意纠结片晌,还是点头应了。
“灼儿一定要与父皇说好,我此次并非一去不回,千万不要让他怨怪了你。”
*
纳灵皇后生辰宴当日,文武百官庆贺,异邦使臣来朝,花灼身为秋朝唯一一位嫡公主,身穿的公主服由尚宫局那边赶制数月,头戴金玉花冠。
旁侧,七公主坐在木凳上看了一下午宫人为花灼梳妆,待花灼起身,顶着满头沉重金玉,一步一行走出片片金铃之声,她放下手里吃了半块的零嘴,不住拍着小巧的手心,